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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10-29 18:06:48

凌州四侠 已完结

凌州四侠

来源:海读作者:胡晓说分类:仙侠主角:徐公凌,张无音

仙侠风格小说《凌州四侠》是一个看似很普通平凡的故事,主要描述的是发生在徐公凌张无音身上的事情,细看下去之后会有很多精彩,整体阅读感很不错,小说讲了:北凌虚,南化龙,修仙悟道,天下正宗。天下间有人不知道凌虚宫,却没有人不知道凌州四侠!风侠徐公凌——其疾如风:动作神速,有如飚风之疾。其徐如林:舒缓行进,其行列齐肃则如林木之森然有序。雷侠张翔龙——动如雷震:驱兵接仗,则如霆雷之威,触之者折。不动如山:屯兵固守,则如山岳之固,不可动摇。火侠马家驹——侵掠如火:侵袭掠扰,有如烈火之猛,不可遏止。雪侠张无音——难知如阴:深密藏形,有如阴霾迷漫,莫辨辰象。得大禹神珠者,王天下。得四将神珠者,败禹王。...展开

《凌州四侠》章节试读:

未牌时分,柔和的阳光轻轻地洒在竹叶上,茂密的竹叶泛起淡淡的绿光,微抚的清风送来阵阵竹香,令人神清气爽。徐公凌望着这片竹林,时而浅浅地笑着,时而又有些忧愁。风者,天地之气,溥畅而至,不择贵贱高下而加焉。该来的风会来,该走的风也会走,人生正如一场风,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
马家驹问道:“公凌,你还有什么大事要干啊?你不会还有仇没报吧?”

徐公凌心中似有万千感慨:“家驹,我们的课业就快结束了。你有什么打算?”

马家驹向来一心功名:“我当然是考举人啊!”

徐公凌问道:“无音你呢?你考乡试吗?”

张无音哼唧一声:“我不考了,考也考不上,几十年来咱凌州城也没出过状元啊!探花都没有!”

徐公凌想劝劝马家驹:“家驹!我知道你想当状元,其实我也想过。百无一用是书生,读书出仕,还不如练武自在!”

张无音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公凌,你说话太婉转了。家驹要能考上状元,就相当于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家驹考举人,就是飞蛾扑火,自取灭亡!”

徐公凌反问道:“家驹!你的水平能和高先生比吗?他就是屡试不中,才开私塾的。”

马家驹低下头,郑重地说道:“公凌!我跟你们不一样!我要考举人!”

徐公凌注视着马家驹,语气加重许多:“家驹,我知道我们四人考秀才的时候,你考得最好。但是今时不同往日!”

张无音却不耐烦了:“公凌,他要考就让他考吧!咱们一起去考化龙书院。”

徐公凌无奈地点了点头,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帖子。

马家驹问道:“公凌,这是什么?”

徐公凌摆开帖子,道:“家驹!这是我昨晚写好的金兰谱。我和无音都是独子,你也只有两个姐姐,不如我们结为兄弟,日后患难相扶,吉凶相救,生死相依。”

马家驹激动地点了点头:“好好好!”

徐公凌望向张无音:“无音!你呢!”

张无音反问道:“你们都决定了,我还能反对吗?”

徐公凌欣然一笑:“好!我念金兰谱!”

张无音举起手,道:“等等!家驹!既然我们以后是自家兄弟了,你就不能再打我了。”

马家驹厉声道:“张无音!你说的是什么话!我们既然是兄弟了,我就不可能再打你了。”

徐公凌高声道:“咱们三先报一下生辰。”

徐公凌第一个念道:“我,徐公凌,癸酉年十月十五日生人!”

张无音接着念道:“甲戌年七月初六!”

马家驹念道:“我,马家驹,甲戌年六月十五大暑生人!”

张无音暗想:你娘生你那天得多热啊!

徐公凌正色道:“好!我为伯,家驹为仲,无音为叔!我先念!”

徐公凌念道:“请关圣人!盖闻室满琴书,乐知心之交集。床联风雨,常把臂以言欢。是以席地班荆,衷肠宜吐,声气相通。青年握手,雷陈之高谊共倾。白水旌心,管鲍之芳尘宜步。停云落日,隔河山而不爽斯盟。旧雨春风,历岁月而各坚其志。毋以名利相倾轧,毋以才德而骄矜。义结金兰,在今日既关圣对誓。辉生竹林,愿他年当休戚相关。福祸相依,生死与共。念徐公凌、马家驹,张无音,虽然异姓,既结为兄弟,则同心协力,救困扶危。以文安邦,以武立命。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结义更胜金石盟,日月当知始终。关圣在上,实鉴此心。背义忘恩,天人共戮!”

徐公凌念完,马家驹和张无音又各念了一遍。

马家驹问道:“然后怎么办?”

徐公凌拿出朱砂盒,道:“沾上朱砂,按个指印在金兰谱上,然后烧掉!”

三人按好指印,烧掉了金兰谱。徐公凌道:“我坐南边,家驹到东边,无音到西边。互拜八次就行了。”

三人排好座次,互拜了八次。徐公凌先起身,道:“无音,把果子酒拿来,结拜酒喝完,就吃饭!”

张无音倒出三碗酒,徐公凌端起碗来:“家驹,无音,以前我们是同窗好友,喝下这碗酒,以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!来!干!”

马家驹平端起碗,道:“干!”

三个大碗碰在了一起,三个人的心也连在了一起。徐公凌刚要摔碗,张无音急道:“别介,把碗摔了,就没碗盛饭了。”徐公凌心想:跟家驹,无音这样的人结拜,我也算没白活这十八年。

徐公凌喜道:“礼成!二位贤弟,咱们开吃吧!”

马家驹坦然道:“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
张无音浅笑道:“家驹,你是前胸贴后背,我是都快饿到不饿了。”

三人痛痛快快地吃光了所有饭菜,马家驹已经打起了饱嗝:“公凌,无音,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,太饱了。”

张无音缓缓喝着水,道:“我也不行了,近日肠胃不好,时常闹肚子。”

徐公凌指着边上的一根竹子:“家驹,还记得这根竹子吗?”

马家驹朝竹子望去,道:“当然记得,三年前还是个小竹笋呢!”

徐公凌打量着竹子,道:“三年了,这根竹子已经一丈多高了。不知道我们现在身修多少!度(量)一度啊!”

马家驹问道:“没尺子怎么度?”

徐公凌摸着竹子,道:“我早就在竹子上做好了标记!”

张无音也想知道自己身修多少:“那就度度吧!咱都得脱鞋啊!”

徐公凌让张无音靠在竹子上,拿起一块竹片,抵在张无音的头顶,做好标记。又做好了自己和马家驹的标记,徐公凌道:“无音六尺三分最高,家驹正好六尺,我五尺九最末!还好还好,我们都不算矮了。”

马家驹有些不解:“平日里大伙都说我比无音高,无音怎么比我高三分?”

徐公凌用手横竖比划着:“家驹!道理很简单,你瘦而无音胖,他比你重七八十斤,看上去是你高,实则无音更高!”

张无音笑了笑:“公凌,你那招了练成了吗?我还没看过呢!”

马家驹惊道:“公凌,人家一二年都能练好几套剑法了,你怎么就练成一招啊?”

徐公凌昂然道:“功夫在精不在多,博而不精,杂而不纯。真正练十八般武艺的不可能样样精通,只会样样稀松平常!”

马家驹表示非常怀疑:“我不信,技多不压身,功夫还是越多越好!”

张无音不由对马家驹嗤之以鼻:“行了!公凌,你该练一下给我们瞧瞧了!”

徐公凌点了点头,他拿起长剑,握在手里,心里说不出的高兴,三年了,他终于有了一把属于自己的剑。没有剑练,是张无音好不容易找来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,他在铁剑上刻了五个字,徐公凌之剑!此时他手里握得是一把好剑,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在梦中,他闭上了双眼,聆听阵阵风声。清风呼啸,剑若龙吟。“嗖”的一声,徐公凌睁开了双眼。

马家驹问道:“公凌,你怎么不出剑?”

张无音摇头发笑:“家驹,公凌出剑了,只是你没看见!公凌出的不是剑,却像是一阵风。”

徐公凌走到丈外的一根竹子前,轻轻一点,整根竹子瞬间化为齑粉,飘散在风中。

马家驹目瞪口呆,大惊道:“真的假的!这么厉害!”

徐公凌低下头,望着地上的齑粉:“家驹!无音!三年了!整整三年了!我终于练成了这招清风徐来!拔剑、出剑、回剑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我想过要放弃,但我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。徐风剑法总纲说,千招易练,一劲难求。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。我每当想到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。再苦再累,我也会挺过来。”

张无音看着徐公凌有些湿润的双眼:“公凌,不管怎么样!你总算是练成了!高兴点!”

马家驹附和道:“是啊!公凌!看你的样子都要哭了!”

徐公凌擦了擦眼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!不说了!不说了!过几天我就可以练第二招了,我一定要练成徐风剑法,出人头地!”

张无音笑道:“家驹,还有三个月就乡试了。作为兄弟,我要说一句,考好好,考不好,拉倒!”

徐公凌握住马家驹的手,道:“家驹,你要考乡试,我们要考化龙书院!咱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。为兄祝你金榜题名!以后相聚的日子恐怕不多了,再喝一碗杯中酒,喝完咱就走!”

日落西山,已到戌时。徐公凌和张无音走在回家的路上,神情有些失落。张无音知道徐公凌在想什么,但他更清楚人各有志。

张无音先开口:“公凌,家驹想考举人,你就让他考去吧!你劝他,他也不会听!”

徐公凌心中有些惆怅:“家驹这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!我知道我说也没用,但我还是要说!你觉得家驹能考上吗?”

张无音坦然道:“肯定考不上啊!小矮个子放风筝,他出手就不高。他那水平能出得了咱私塾吗?”

徐公凌面有不悦:“今天,我永远记住了家驹的那句话!”

张无音有些不解:“哪句话?”

徐公凌高声道:“他说,我跟你们不一样!”

张无音劝解道:“他一向口无遮拦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徐公凌点了点头:“算了,不说了。你好好练暗器,我好好练剑,我们一起去化龙书院学艺。我一直以为家驹最高,没想到是你最高!”

张无音笑道:“公凌,三年了。你以前还是个小团脸,如今长成了鹅蛋脸。家驹长了个国字脸,眼还是那双小眼。我的话,当年还是瓜子脸,现在是中间宽,上下略窄的大圆脸。就剩下比你们高了。”

徐公凌大笑道:“我怎么不记得你当年是瓜子脸?”

两人走着走着,突然有个形容枯槁的老妇人走到徐公凌面前,号道:“我儿子死得好冤枉!朱大官人强买了我家的三亩地,还强占了我儿媳。他诬陷我儿子偷盗!我儿子死得好冤枉啊!”

这个老妇人披头散发,目不转睛地望着徐公凌。徐公凌伸出手,放在她眼前,老妇的眼珠动也不动。徐公凌暗想:真可怜!眼睛已经看不见了。是疯了吗?老妇人又向前走,徐公凌急忙让开,老妇人穿了过去。

徐公凌问道:“这老媪是谁家的?是疯了吗?”

张无音有些小惊讶:“这事你还不知道啊!这是窦姥姥,住在南大山脚下,因为有个朱大官人,看中了她家的三亩地,害死了她的儿子,还强占了她儿媳,最后她儿媳也自尽了。她哭瞎了眼睛,后来人也疯了,逢人就说那几句话!”

徐公凌正色道:“我真不知道啊!你听谁说的啊?”

张无音嗯了一声:“我娘跟我说的啊!这些恶霸真是丧尽天良!”

徐公凌叹道:“这窦姥姥以后孤苦无依,如何维持生计啊?”

张无音停下脚步:“据说朱大官人给了她一大笔丧葬费,足够过日子的了!”

徐公凌怒道:“哼!害得别人家破人亡,还猫哭耗子假慈悲。这种人不会有好报的!”

张无音同样心中不满:“唉!有钱人享乐,穷人受欺压,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。这世道本来就是这样的!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,我说有钱都能使磨推鬼!”

徐公凌已经义愤填膺:“法子总是有的,不怕做不到,只怕想不到!”

张无音又迈开步子:“你总是喜欢卖关子!唉!走吧!回家吃粽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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