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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2-12-05 00:12:26

神医郡王妃 已完结

神医郡王妃

来源:阳光书城作者:木川分类:言情主角:风婉儿,诸葛执

木川的脑洞很不错,所编写的《神医郡王妃》吸引了不少的读者,所塑造的角色风婉儿诸葛执很成功,喜欢看小说的朋友一定要阅读,《神医郡王妃》讲了:她,穿越而来,医毒双绝,素手一纸药方,逢凶化吉。他,权倾朝野,冷心冷面,奈何奇毒缠身,万事皆休。他原以为只是山水相逢的邂逅,却在不经意间,让爱意刻骨铭心,又甘之如饴。她原以为只是风过无痕的遇见,却不知不觉,陷入他精心编织的情网,再难逃脱。多情路,风雨折,长相守,到白头。此生最幸,与她携手重楼,看尽岁月千秋。...展开

《神医郡王妃》章节试读:

风岱安讨好道:“小人风岱安,是风翰林的侄儿,伯父死而无嗣,按宗法,这一份家俬当归宗族,宗族在千里之外,此事便由小人料理,前几日,小人去府上与堂妹商议,堂妹闭门不理,无可奈何,骨肉对簿公堂,唉!”他装模作样的长吁短叹。

孔礼道:“你说你是风翰林的侄儿,可有凭证?”

风岱安忙道:“千真万确,别的不说,小人蒙伯父恩典,捐了监生的功名,国子监是有记档的,大人尽可查看。”

孔礼皱眉道:“既有功名,何必跪本官?可见铜臭之辈,毫无风骨!”

风岱安被奚落的满脸通红,慢吞吞的爬起来,蜜甜也跟着起来,孔礼扫了一眼,认出是上次的丫鬟,于是问:“这女子是你何人?”

风岱安忙回答:“是小人的贱内。”

孔礼面色越发不愉,道:“读书人竟以奴婢为妻,真是有辱斯文!”

风岱安听了,立马撇清道:“还未过门!得大人提点,定不敢娶的!”

一旁蜜甜满脸不可置信,道:“安郞,你,你今儿一早还说要娶我的!”

风岱安只低头不说话,这副软弱的模样让孔礼越发的厌恶,不愿看他,转头看向风婉儿,道:“风氏,若按宗法,无嗣则产业归族里,你可知晓?”

风婉儿微微点了点头。

孔礼见她神情抑郁,心里越发怜惜,扭头问风岱安:“按照宗法,产业应先分出风氏的妆奁,你预备如何?”

风岱安道:“学生是读书人,自然按照殷周古礼了。”

听闻此言,孔礼皱起眉头,按照殷周古礼,“凡嫁子娶妻,入币纯帛无过五两”。

这风岱安竟打算只给五两银子就把家产吞了去?

风岱安见孔礼一言不发,自以为得计,看着风婉儿嬉皮笑脸,道:“妹子若是无处可去,大可留下,我自然是要照顾的。”

孔礼一拍惊堂木,骂道:“胡言乱语,纵是亲兄妹,也是七岁不同席,况且你与风氏隔房亲眷,竟敢张狂轻薄至此!”

风岱安被唬的一吐舌头,低头不语。

孔礼又道:“除了分割风氏的妆奁,还有生母陪嫁也可带走,风氏,你可有当年的嫁妆单子?”

一旁的蜜甜插嘴道:“大太太娘家就是个破落户,哪有什么陪嫁?听说连箱笼都是老爷置办的。”

风婉儿看了蜜甜一眼,道:“你是我家在京城采买的,如何知道我母亲娘家的状况,这话是谁与你说的?”

这话犀利而一针见血,蜜甜登时哑口无言,好一会才讪然道:“是太太说的。”这个太太便是潘氏了。

风婉儿幽幽叹息,道:“潘姨娘与你倒是聊的来。”

孔礼皱眉,终于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了,心里越发的不喜,道:“奴婢竟非议主母,掌嘴!”

一个衙役上前,拿着竹片子对着蜜甜的脸来了四下,蜜甜又在公堂之上被打了,又羞又痛,一旁的风岱安竟如无事人一般,一句替她求情的话都没有,蜜甜心里苦如黄连,却对风婉儿越发的恼恨,捂着脸不说话了。

孔礼又问了一遍嫁妆单子,风婉儿道:“仓促前来,请大人容我回去拿。”

孔礼点头,道:“也好。”说罢,命衙役“备一顶官轿,让两个粗使婆子抬了,陪小姐回去取。”

风婉儿见孔礼这般客气,心生感激,福了一福,走出衙门。

衙役们手脚极快,她出来没一会,便有两个婆子抬着一顶墨绿弹花的官轿走来,风婉儿掀开帘子上轿,瞥见余氏站在大理寺衙门口的廊柱旁,探头探脑的往她这儿看。

她放下帘子,遮住冷笑。

这三个女人里,蜜甜最蠢,被推出来当这个出头鸟。

殊不知她的好日子在后头呢。

她家离大理寺不远,所以一来一回也就半个时辰,风婉儿很快回来了,手上拿着一只木匣子。她恭恭敬敬的把匣子给呈上去,孔礼打开来,只见里头是一张泛着黄的宣纸,字迹工整,上写着赵氏的陪嫁,琳琅满目:

“将合二姓之好,上以事宗庙,而下以继后世也。故君子重之,请期于佳苑,允之以妆奁三十二抬......”

最后盖着风翰林的印鉴。

单子上洋洋洒洒,列下许多物事,包括一张翡翠螺钿床,箱笼家具若干,除此之外,还有三百两压箱底的银子。

这样的陪嫁,在京城也算殷实人家了。

孔礼将嫁妆单子念了一遍,下头的风岱安听了,登时急了,忙道:“哪有这许多?定是捏造出来的!”

孔礼扫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这纸张陈旧,字迹也有些散开,分明是当年的旧物,难道风氏未卜先知,提前许多年造出这张单子来么?”

风岱安大叫:“她必是找人做了旧的!不知廉耻!竟用这样的下作手段骗银子!”

风婉儿用帕子擦着眼角,没一会儿,眼睛就红了,晶莹剔透的泪水如断线珍珠,偏她一言不发,仿佛强忍着委屈。

孔礼见状,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,看向风岱安道:“你在国子监中座师是谁?竟教出这么个奸险贪婪之辈,风氏若是男子,这家产与你何干?你如今不见好就收,反而得寸进尺?”

这话说中了风岱安的要害,他虽读书稀烂,却还日日白日梦做状元,登时不敢做声。

孔礼把单子还给风婉儿,啪的一拍惊堂木:“风氏将财物清点析出,若有侵扰,定不饶恕!”

风婉儿深深一福,“谢大人!”

风岱安也蔫头蔫脑的应了,心里却暗喜至少能得那幢宅子。

孔礼对风婉儿道:“你且回去,明日自有衙役上门析产,莫怕。”

风婉儿小声道:“小女子有一事相求,请大人做主。”

“请讲。”

“小女子......想立个女户。”

女户是家中无父无夫无子的户头,朝廷对此有格外的体恤照顾,孔礼正是管这事的,爽快的应了,命衙役来立文书,风婉儿照例歪歪扭扭的签了字。一式两份,孔礼命衙役把存档的那一份收好,然后结了案。

风婉儿道了谢,便出了衙门,风岱安鬼鬼祟祟的跟在后头,阴阳怪气的小声嘟哝:“狐媚勾引的大老爷都晕头转向,还敢立女户?我看你一人在外头,不被歹人卖到窑子里去才怪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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